祝圆没注意,揭开她面前碗盖,眉毛一挑:“哟,桂圆红枣。”
谢峥回神:“爱喝?”
祝圆白了他一眼:“分明是你总给我弄这个。”端起茶碗,刮开飘在上面的红枣,呼了呼,小心地啜了口。
谢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喝甜汤:“我问过二舅妈了,她说你体寒,平日可喝些温润的饮品调理。”
祝圆动作一顿。狗蛋的二舅妈?芦州的辛夫人?她不敢置信:“你怎么问的?”
谢峥轻描淡写:“写信。”
祝圆:……
芦州她又不是没去过。从芦州到京城,快马往返一趟,少说要一个多月吧?
“你就为了这点小事送信过去?”她不敢置信。
谢峥自然不会告诉她还有别的事情:“你隔三差五忽悠我,我自然得查一查。”
他指的是几月前俩人为子嗣妻妾争吵之事。
祝圆:……
放下茶碗,她看着谢峥:“所以,你觉得我能生,才决定娶我?”毕竟前年去芦州调理过,大夫说了,只是身体比旁人虚寒些,也较不容易受孕,但并非不能生。
谢峥看着她:“子嗣只是锦上添花。”他活了两辈子,该如何取舍,他自有论断。
祝圆不信:“好话谁不会说。”她撇嘴,“反正定亲了,你爱怎样就怎样。”跟谁成亲不是成,她决定管好自己就算了。
谢峥也不再多言,转移话题道:“这回找你过来,是真几件事想请教你。”
祝圆诧异:“什么事?先说好啊,我对朝廷政事不在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