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心虚了。
看来是罪魁祸首没跑了。
挂不得他在里头差点脱层皮。
另一头,离了皇子居住的东六所后,承嘉帝终于慢下脚步。
福庆忍不住打趣了句:“陛下当真要回去改奏折?”
承嘉帝瞪了他一眼:“改什么改?都什么时辰了?”
福庆被骂了也不怕,嘿嘿笑:“您跑得这么快,奴才当真了呢。”
“再不走,这臭小子就敢给朕摆脸色了!”承嘉帝轻哼,“你说他这两年给朕找了多少麻烦,让他去大营练练怎么了?还强身健骨呢!”
“陛下说的极是!”福庆笑着应和,“这法子极好,不光强身健体,还保了三殿下的安危。”
“就是!臭小子不知好歹!”
……
第二天。
半梦半醒地睡了一觉,祝圆爬起来便觉的脑袋涨疼。
她其实有些认床,这一路都没怎么休息好,只是因为在车上时间多,白天能打一会盹,也就没什么了,倒是把作息搞乱了……昨天白天完全没歇息,现在睡了一夜,竟然还没缓过来。
肯定是被狗蛋那丫气着了。
好在祝家各房是各自吃早饭,吃完才去长福院跟祝老夫人说说话,这会儿她倒是不需要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