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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峥:……

为何会变成讨论治安?他本意并不在此。

那头祝圆也缓过劲来:【算了算了,我跟你讨论这些做什么……】狗蛋这种老古板要是能理解,她就不用在这里愁云惨淡的了。

谢峥只觉无奈:【你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

祝圆轻哼:【反正不是尔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东西。】

谢峥:……

写完这句话,对面那丫头就不见了人影,独留下谢峥对着一行“酒酣胸阔道嚣狂”发呆。

他现在一看到这句话,便想到“治肾亏不含糖”……握着狼毫的手悬在半空,接着续写不是,不写也不是,尴尬非常。

倒是这天过后,谢峥开始认真考虑祝圆的安排。

十二了,还有不到一个月,便是十三个,该议亲了。

祝修齐若是继续留任,她若不是嫁在芜县,便是会被送回京城议亲。

从种种迹象来看,祝家大房与二房并不那么和谐,祝修齐不一定愿意把孩子送回来。

这么说,祝圆留在芜县的可能最大?

思及此,谢峥总觉得有些别扭。如此女子,岂能屈就在偏远的穷地方……

得想想办法。

承嘉十年在轰轰烈烈的税改中落下帷幕。承嘉十一年春,各地开始清算上缴田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