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顺利进账。谢峥心情愉悦地拱了拱手:“谢父皇支持。”
承嘉帝狐疑地看看他,顺嘴问了句:“你自己出多少?”
“尚且是未知数。”
承嘉帝:……总觉得被这臭小子给坑了。
“你别不是去趟潞州把钱花光了吧?朕可是听说你带回来好几车东西。”
谢峥不以为意:“都只是些地方特色,花不了几个钱,买回来也不过是略表心意罢了。”
承嘉帝没好气:“既然不贵,怎么不见你给你母妃送点?不怕她回头又找由头给你一顿罚的?”
谢峥静默片刻,道:“父母责,须顺承。母妃若是要责罚,必定是儿子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正在拔高的少年竹清松瘦,神色中不掩落寞。
承嘉帝叹了口气:“行了,得空赶紧给她补一份去吧。”
“是。”
负责去送礼的安福已经回来,正耷拉着脑袋候在门口。
谢峥一进门,还没开口呢,这厮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接连叩了几个响头,嘴里连声道:“奴才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谢峥皱眉,停下脚步,问:“你做了什么?”
安福头抵着地,语带惶恐,快速道:“咱们带回来的那些东西,送去秦府的时候,老大人问了几句,便不肯收,还勒令奴才全部带回来。”
谢峥茫然:“……为何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