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狗蛋兄怼得没话说后,祝圆美滋滋地继续练字。
日子再次恢复宁静。
除了从芜县换到了芦州,除了看不到祝修齐几人,日子跟在芜县没什么两样。
只是监督她练字的人,从祝修齐变成了祝庭舟。
每日里都是练字、练琴,看书、吃药,陪弟弟庭方玩儿、陪母亲散步说话……
哦对,还得陪祝庭舟刷题。
期间还陪张静姝去秦府做了几回客。也不知道那辛夫人是真喜欢她,还是只为了尽尽地主之谊,隔三差五还邀请他们过府吃饭,自然也见着了那位年轻有为的芦州守备秦又。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辛夫人请的那位老大夫很厉害,吃了大半个月药后,祝圆在芦州的第一次月事终于来了。
虽然依然浑身发冷、依然隐隐作痛,好歹不再痛得干呕、食不下咽。
至此,张静姝与她才彻底松了口气,安下心来继续吃药调理。
另一头的谢峥则是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抵达潞州的第二天,他便陷入了疯狂的忙碌中。
本来他是无需如此忙碌的。
督建河堤之事本应由工部侍郎陈正浩来主持。
谢峥原也没打算越权。正如佩奇所说,他过来,只是为了防止有人偷工减料、贪赃舞弊——他不允许他折腾了许久的东西被一帮老官皮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