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死死压着他,在他最痛苦脆弱的那一瞬间,将自己的东(罪)西尽数(过)洒 (罪)进(过)汪畏之的身(抱)体(头)中!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你记住我的脸!”
一夜疯狂,醒来时温宪已记不清了昨夜 他们放纵了多少次,身边人正安静的睡着,但那张清秀的脸上纵七横八的满是泪痕,昨夜不但他放纵,汪畏之也哭的放肆,他记得在大殿之 上揭穿他身份时这人没哭,被家人背叛时也没哭,却在昨夜哭的像个稚子。
他抬手碰了碰汪畏之的脸,后者只是浅眠,当他手指靠近时 ,那双猫儿眼猛的睁开,黑漆漆的注视着他。
温宪在里面看到了暗流涌动的黑,虽然汪畏之还是那个汪畏之,他却知道这个人已经从里 到外烂了。
“醒了?”
到京城快两年,汪畏之身形抽高了不少,坐起身就这么一览无余的下床,温宪看着他赤。裸的身。子,曾经 的汪畏之是羞于赤。身。裸。体的,而此刻他似乎连一丝羞耻心也无。
走到桌案边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或是昨夜嘶吼太过,如今嗓 声变的嘶哑难听。
“三皇子办完事从不曾留宿,怎么今日还在这床榻上?莫不是还想与我在翻云覆雨一次?”
他说话神色很平淡, 全无昨日癫狂痛苦神色,可就是这样的他温宪却感觉到一丝说不清的媚态来。
拢了拢眉,温宪迈腿下床,“这是我的府邸,自然想歇在 那儿便歇在哪儿。”
汪畏之将杯子放下转过身,修长的躯体暴露在温宪的视线内,他走上前靠近温宪勾了勾唇角,“自然殿下说什么, 便是什么。”
温宪伸手揽住他的腰,汪畏之视线落到腰间的手上,又魅惑一笑,还以为温宪想要再来一次,谁知他刚抬头,兜头罩下来 一件衣衫。
“这里是王府,寸缕不着的像什么样子?”
衣衫落下遮挡住汪畏之的脸,他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事 不关己的冷漠的神态。
任温宪替自己穿好衣服,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乖顺,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难得心情大好的道:“先去收拾一番 ,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
等汪畏之收拾好出来时,温宪不由挑了挑眉,面前的汪畏之穿了一身暗红袍子,他还记得曾经那个单纯俊秀 的青年分明不喜欢这么艳丽的颜色,怎么今日着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