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回了营帐内,想到里面还有个汪畏之不竟一时间心烦意乱,此刻他已清醒不少,在面 对这人时竟是生出些厌烦感,看来他是太娇纵他了!
他掀帘进去,汪畏之正静静坐在桌案旁,温宪顿了顿走上前一把拉起他的胳膊,汪 畏之脚上有伤,又经过一番亡命奔逃,如今已肿的十分可怖,只是衣袍遮盖着到未显的太明显。
温宪这一拉直接痛的他龇牙咧嘴,但男 人根本无心留意,反而拉着他到了门口一丢,汪畏之直接被丢的跪坐在地上。
温宪冷冷看着他,“既然你这么不想待在这里,哪你就待 在外面吧,看看那位你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会不会见你可怜把你捡回去。”
他说完一甩帘子,彻底遮住了他的脸,汪畏之跪坐在门口, 不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似乎早已习惯,揉了揉肿痛的角裸抱膝坐在门口直至黑夜。
脚腕已经痛的没有知觉,夜晚的围场更深露重, 沈雁飞从营帐内出来,见他愣愣坐在一角叹了口气,将一件披风和伤药递给他又折身回去了。
于此同时,二皇子温珅帐内,只见一人探 头瞧了瞧,随后一道黑影跟随温谦的侍卫飞快出来疾步消失在黑夜中。
围场漆黑僻静的一角,六皇子温谦一身黑衣负手立在黑暗中。
两道人影快速走过来,其中一位站定后问道:“这么晚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
说话的人正是温珅,温谦见他过来转身将那支惹出祸 事的箭羽递给他,“自然有事才寻皇兄过来,你看这箭。”
温珅拿着左右看了看,没窥见门道,“这箭有什么问题?”
“箭没问题 ,皇兄你再看看这支。”,他说完又拿出另一支箭,“这支是我在城南替我侍从寻弓时,在一间铁器铺子里寻得的。”
温珅接过两厢比 较,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这这材质做工竟十分相似!”
温谦点头,“我猜有人要害你,所以才请皇兄夜晚相商。”
温珅看着 两支有些相似的箭,这那里是要害他,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因为城南那家铁铺不单单是他母家产业,铁铺只是用于掩人耳目,重要的是铁铺 下那生产出来成堆的兵器!这本是温珅留做自保的退路,现在看来难不成有人察觉的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借机陷害?
他越想越觉得没错 ,目光转向温谦,“六皇弟,你知道的,我绝不可能刺杀父皇,这对我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