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 从摇头,“不曾。”

这纸张是只有世家子弟才用的起的,又能在这宫内随意进出,莫不是宫中之人?可不知这事关人命说的是哪一位?

温珏思前想后,近日里各世家到未发生什么大事,那送信之人到底是何意思?

虽不知道这背后之人有何深意,但太子向来仁善宽和 ,涉及人命到底不敢大意。

他拿着信沉思良久,手指细细摩挲着纸张,半晌似乎是做下决定,站起身道:“备车,出宫!”

一旁跟 着的老奴似觉不妥,劝道:“殿下莫急,这送信之人未留署名,也未说清来意,殿下如此去,恐落人陷阱啊。”

温珏顿了顿,其实他心 中哪里不知,但若当真关系人命呢?这人既然已求到他面前,那恐怕也是束手无策了。

他安抚的拍了拍老奴的手背,“无妨,我是一国 太子,自然要心系百姓,若为了怕麻烦便回避,世人当如何看待我?”

“走吧,若真是有心人陷害,避过这次也有下次、下下次,总会 避无可避的。”

老奴幽幽的叹了口气,太子是他看着长大,当年那位心软仁善的少年,早已在逆境中成长。

一辆十分低调古朴的马 车晃悠悠从宫道内使了出来,一路往城南而去,最终停在了城南一家酒楼前。

这里是送信人留的地址,温珏被人扶下马车,抬头看了看 ,城内热闹非凡,说来这位虽是太子,但从小便养在深宫之内,倒是对这等景象颇是好奇。

但他还记得此行目的,收回有些眷恋的目光 迈步进了楼内。

掌柜将两人带上二楼雅间便离开了。

“不知这送信之人是谁,所救之人又是谁?”,温珏端起面前的茶轻泯了一口 。

跟随的老奴道:“等此人来了,便知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