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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低眉顺眼,温宪心情总算好了些,那上药 的手也越发暧昧流连起来。

但在触到那处微裂的口子后,那些押亵的心思收敛不少,感觉到怀中人的痛楚,他不由皱紧眉道:“怎么裂 了这么长道口子你也不说?”

汪畏之垂眸,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了你就会停止吗?

温宪见他隐忍,动作终是忍不住小心了些,但 口中依然没放过他道:“你还真是一无是处,就连这身子也这般不顶用。”

等上过药,汪畏之已经出了一身薄汗,温宪放开他,将人抱 到床上。

他把怀中那瓶伤药放到桌子上道:“这药你早晚各用一次,近日就别到处走动,好生静养。”“好。”,汪畏之乖乖应道,此 时,时辰早已过了休息的时刻,但温宪却没有走的打算。

汪畏之见他坐着迟迟没有动作,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整颗心不由提了起来。

两人这么静坐半晌,汪畏之终于耐不住,微一抬头竟发现温宪正直直看着他,他撇开视线问道:“时辰已是不早,殿下还不回房休息吗 ?”

这话一问出口,温宪脸色莫名黑了,高大的男人站起来道:“以往跟着我的仆人哪一个不想爬上我的床?你倒好,却把我往外赶。 ”

汪畏之低眉没有说话,许是知道他今日受了伤,温宪到也没在为难他,只是不爽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时,视线落到弃置在角落的生肌 膏,不竟觉得由为扎眼,抬手将那小瓷瓶拿了过来,在看了看放在桌面上他带来的那瓶上好伤药,心情才顺了顺。

等他从汪畏之房中出 来,院外候着的侍从们依然规矩等着,温宪的心情已好了许多,走到贴身侍卫前,他将那生肌膏抛给对方,“赏你了。”

那侍卫还有些 懵,他一来身上无伤,二来也未办妥什么事,怎么无端端得了奖赏?还是这生肌膏?但东西是温宪赏的,他还是打算妥善保管,正要将那药 瓶揣起来。

温宪的动作一顿,又飞快转过来将那瓶药要了回去,他怎么差点忘了,这是沈雁飞的东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有 了温宪的警告,汪畏之倒不敢去找沈雁飞了,倒不是因为温宪那番话,而是他怕给沈雁飞带来麻烦。

沈雁飞也不怎么来他的院子内,两 人在府中碰面甚少,偶尔见上一次的时候,大多温宪都在,两人也只是点头示意,倒未在做什么深的接触。

而至从汪畏之变得乖顺起来 ,处境也确实好了不少,至少温宪不会在为难他,只是依然不准他出府太久,若是没在温宪规定的时间内回来,少不了被温宪逮着“惩罚” 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