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他输了,那个女人携着他小妹跪在牢门前,一边哭泣,一边大声说着不认 识他。
而汪员外,在静默半晌后,似乎被汪畏之那句一起死吓住了,他脸颊抽了抽,也跟着加入了那女人的队伍。
汪畏之只是一言 不发,散落的青丝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他只是抱的更紧了一些。
几人大声嚎叫,整个天牢内都是他们的声音,不足片刻便有侍卫走了 过来,一边用刀柄敲打着牢门一边让他们老实些。
许是刚才那一番嚎叫已经让汪员外彻底抛除了对汪畏之最后的一丝亲情,他跪着求那 侍卫口中大喊着冤枉。
那侍卫站着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看了另一边静坐的汪畏之一眼,侍卫只是露出一个讥笑,拍了 拍牢门,“喊什么,进来的那一个不喊冤,在喊我割了你的舌头。”
女人吓得一把捂住嘴,汪员外也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那侍卫又瞧 了汪畏之一眼,见清净了这才离开。
经过一番折腾,人还没出去,嗓子先喊哑了,汪员外看了眼坐在另一边一动不动汪畏之,总算没有 在折腾,不过那女人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住这里奇差的环境,正发着脾气,汪员外不得不抽出精力去安抚起来。
不过统归是要清净了些 。
而这头,汪畏之被人拖出了宴厅,这庆功宴也继续不下去,索性人都散了。
各世家今日心中以各有掂量,对于太子和二皇子之间 微妙的平衡有了倾斜。
众世家一一离去,温珅却在这时走到沈重面前,他面上没有先前的狂妄,看起来对这位温王朝最勇猛的将军颇有 几分敬畏。
他端着酒杯不知在与沈重说什么,如此这般当着太子的面,实在是没把太子放在眼中。
果然不出片刻,太子也端着酒杯 走了过来,两位皇子面上虽笑意晏晏,实则内心各有所思。
沈重是个明白人,左右逢源也颇做的得心应手,倒是一旁的沈雁飞看的咬牙 切齿。
温宪没动,他眸光没落到实处,却深邃的看不到尽头,也不知此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