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小龟是科技发展的必然趋势，你外公能够研发出来，这应该是一项重大的荣誉，而不是羞耻。”

他的话语，让沈于归身躯一震。

那些沉甸甸压在心间上的东西，似乎在摇摇欲坠。

沈于归眼眶都有点热了，她重复着询问：“不是我的错？”

“对，不是你的错。”

沈于归有些想哭，又有些茫然：“那，是谁的错？”

费南城沉稳理智的分析：“科技从来都是人类发展的武器和手段，错误不在研发的人，而在使用的人。费小龟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攻击趋向，说明你外公研发的很好！如果说有错的，不是费小龟，不是你外公，甚至也不是灭霸，而是齐家。”

“灭霸，也不过是齐家的工具罢了！”

沈于归知道，费南城是在安慰她，可她还是反问：“真的吗？”

费南城肯定的回答：“真的。就像炸药，人类研发它出来，是为了放烟花，是为了炸开石头修路，有善意的一面，可是坏人却用它来杀人，难道说，世界上第一个研发出炸药的人，他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