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趾高气昂的的长阳小郡主立即扒着温昀津的手从桌案滑下来,规规矩矩坐到坐榻上,一边还从书包翻出了书卷,握着笔,装得温顺乖巧。
李太师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长阳小郡主伏案读书,一副认认真真在做作业的模样。
李太师一时之间有被这么一幕治愈到,走过去跟温院长交接事务的时候,忍不住当着温院长夸赞了小郡主一句。
司琯写着字,很谦虚地来一句:“我哥哥教得好。”
“那小郡主接下来这两月得自己好好加把劲了,院长马上就要南下浔岭了。”
司琯正端着态度,冷不丁听到李太师说了这么一句,怔了下,再去看温昀津已经收拾好大半的那些文卷,终于是阴白过来他好端端的收拾这些是因为什么了。
接下来,司琯一动不动地看着温昀津和李太师沟通着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事务交接。
一直到李太师从内阁离开。
司琯终于慢慢回神过来。
她冷着小脸,把自己的书卷笔墨收回书包,背上书包,起身即走。
刚从桌案边走出去,温昀津修长的手拦住了她。
司琯烦躁地推开了他,还要再走,这次直接被温昀津按着腰脊圈进怀里。
司琯被抵在男人和梨花木桌案边,挣了两下,非但没挣开,身上的书包还滑了下来,被温昀津搭在她后背的手顺势勾住了。
温昀津看着她低垂的纤长眼睫毛,说:“过两日,我将启程前往南境的浔岭推行重华新制度改革,届时,会离开上都城一两个月。”
“哦,知道了。”司琯脸色冷淡,示意他讲完可以撒手了。
温昀津沉默了须臾,手在她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温和的声线带上一些安抚的性质,“琯琯又要闹气是吗?”
他一边说着,伸出另一只手。
但是这一次,司琯别开脸,并不肯再给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