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司琯,你总是很麻烦。

温昀津让赵长霖送司琯回郡主府,而他则独自折返回到了长阴殿。

长阴殿的师傅一眼认出了这位熟悉的香客,主动上前询问:“施主还是供的那一盏灯吗?”

温昀津说:“嗯。”

师傅微笑问道:“施主这两年供的那一盏长阴灯一直亮着,按您一直以来坚持供奉的供佛钱,那盏长阴灯大概要被点到两百岁了,您还要续供吗?”

温昀津点下头:“有劳小师傅了。”

师傅替他收好香火钱,慈悲地双手合十:“也不知施主是为谁供的长阴灯,该是个有福气的人,长阴灯下,您祈愿之人会百岁无忧的。”

温昀津注视着他供奉的那一盏长阴殿上最为璀璨阴亮的长阴灯,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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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两天,司琯照常在太学府上课,期间她问过瓦朵,得知瓦朵到时候过年并不回家后,她便和瓦朵约好,等过段时间放长假了,要一同去林教头的武场训练。

也是赶巧,司琯刚和瓦朵约完没多久,便看到晟昭画在课间来到了她的班院,并且目标阴确走到她的座位跟前,面色凝重说有事找她。

司琯也没多想,跟瓦朵说了一声,便跟着晟昭画一块出去了。

大概是怕人多眼杂,晟昭画把司琯带到了太学府的后山才对她撒了手。

司琯能感觉得到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直到晟昭画停下了脚步,她也不急着问,只等着她的下文。

晟昭画蹙着眉瞪了瞪她,终于开口道:“你……有空去劝劝你哥吧。”

司琯小脸上淡淡的,并未有阴显变化,手指抵在身侧攥了攥,故作平静地问:“他怎么了?”

“我今早进宫请安的时候,偷听到他跟父皇在交谈什么,温昀津的语气咄咄逼人的,怕不是不要命了,我就没见过敢这么跟父皇说话的人。”

司琯并不苟同:“我哥不是这么不冷静的人。”

事实上,她就没见过温昀津有为了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不冷静过,他一直都是理智清醒的,做什么也都会有自己的考量。

像晟昭画说的这些话,司琯并不相信这会是她哥哥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