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还没醒。
平静的躺在病床上,散发着暖意的斜阳打落在白色的被单上。
这种感觉怪怪的。
仿佛这不是在等待人醒来,而是在目送着对方死去。
嘶
说到底病房为什么要用白色的床单被单呢?
要不是知道织田作已经脱离了危险随时可能都会醒,太宰治还真的以为——织田作已经死了。
死的透透的那种。
他敛下眸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管怎么说。安吾,你伤害了织田作这个是事实呢。
稍稍,有些生气了。
“喵。”太宰治刚刚坐下来,感觉生存空间受到挤压地夏目晴喵喵喵地爬出来。
从口袋里爬出来以后,他把太宰治裤子当做是磨爪子的工具。抬起爪子就疯狂在裤子上滑动,一边抓一边喵,在黑色的裤子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漂亮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太宰治的心情竟然有些好了起来。
就像是被黑暗侵蚀的心却被透进来的光明一点一点的滋润。
那种感觉非常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