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郡把被子掀了掀,自己也钻了进来,含笑说:“说吧?”
傅久九爬到他身上去:“再准备半年,我想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需要我帮忙吗?”林郡说,轻轻揉他的耳垂:“你一个人太累了,应该再早一点才好。”
傅久九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好像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林郡都只会包容他,支持他。
“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林郡说这话的样子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
原来是真的,真的可以都告诉他,不用有任何顾虑,不用有任何负担。
因为他总在包容他。
他低下头,忍不住还是想亲吻他。
亲吻真是表达爱意最好的方式。
但片刻后他还是说:“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嗯,”林郡被亲得声音哑了,透出股慵懒来,很轻地应。
“这床被子是我之前那床吗?”傅久九问。
身下的肌肉蓦地紧绷了下,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林郡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嗯,丢了很可惜。”
“那你那时候怎么弄脏的?”傅久九的手往下碰了碰,不知道碰到哪里,林郡轻声喘了一下。
傅久九又问:“是用这里弄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