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堪堪挡住大腿,穿在他身上像一条洁白的裙子。
让林郡想起了那次,他身上那条火红的连衣裙。
他的喉结滚了滚,向他伸出手来。
卧室的灯灭了,只留了一盏很暗的床头灯。
傅久九跪坐在床沿上,林郡为他吹头发。
嗡嗡的风筒声中,他半垂着头,露出一截修长洁白的脖颈,一动不动,十分乖。
让林郡想到了毫无抵抗力的羔羊。
吹完之后,他不让林郡去放风筒,身体微微下伏,抱住了他的腰。
像很主动的羔羊。
“哥哥,我最近学会了算命。”傅久九抱着他,在他滚烫的体温熨烫下轻声说。
林郡忍不住笑了,轻轻顺着他的发:“会算什么?”
傅久九坐直身体:“会看面相。”
“哦。”林郡安静地看着他。
傅久九抬手捧住他的脸,认真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又装摸做样地看了片刻,才说:“明天哥哥就会轻松一点了,不会那么累了。”
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颊:“我也不想让你那么累。”
林郡沉默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