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装乍看十分简单,却于瞬间将其他红男绿女的精心打扮比了下去。
颜色是气质的烟灰色,让傅久九看起来多了距离感。
所以他搭了那枚只戴过一次的向日葵宝石项链,耳朵上则缀了米粒大小的两粒红宝石耳钉。
因为极小,所以动作间便在细白的耳垂上折射出一点极微弱的光,让人想要看得更清楚,因而无法移开眼睛。
这样的搭配,在人群中不算高调,却一下让他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因为还有很多人没到,现场气氛十分轻松,相熟的人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自那天常青找傅久九谈过之后,nf内部已经有了些传言。
因此服饰部的员工都纷纷向傅久九敬酒。
傅久九酒量不算太好,大家便都喝得很随意。
正热闹着,吴秋然上来了。
他端了一杯酒到傅久九面前:“傅编,我们喝一个?”
傅久九照例碰了下杯,浅尝一口,吴秋然却仰头干了。
“只喝一口,这么小气?”他说,然后凑近傅久九,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租了豪车,偷偷穿品牌的样衣,真不要脸啊!”
傅久九蹙了蹙眉,目光越过吴秋然的肩膀,看到品牌方已经有人到场,便当没听见一样迎了过去。
吴秋然看着他笔挺的背影,眸色阴沉:“自己家境怎么样不清楚吗?再怎么装,野鸡也变不了凤凰。”
年会第二天,正是农历腊月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