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的眼睛却在他的轻微窒息中猛地一亮,灵感乍然涌现。
他找到了让这个项目出彩的方法。
拍摄方案和造型全部更改,整个团队每个人都忙的团团转。
道具场务重新安排布景,傅久九和化妆师重新为杨纯做造型。
丝巾勒在喉间,像是刑具,杨纯半躺在椅背上,脖颈抬到极致。
将他缺乏棱角的下颌线拉出了一道漂亮的线来。
眼尾被化得斜斜上飞,带着不服输不屈服的戾气。
黑色的丝袜缠绕在背后的手腕上,禁锢与压抑打底,将他缺乏的东西,通过造型,妆容全部硬拉了出来。
整场拍摄由原先的青春靓丽主题转向了暗黑与反抗的主题。
被束缚的男人最终挣脱束缚。
他从黑暗中走出来,丝巾像领带一样挽在脖颈,狼狈中透出优雅。
手中的球杆则毫不犹豫地直指那看不见的黑暗之手,气势十足。
画面转明,杨纯以他自身的正气形象,结束了这一场兵荒马乱的拍摄。
傅久九忙到根本不记得自己在为谁拍摄,眼前只有一具躯体供他妆点,供他使用,供他发挥创意。
这个方案下出来的毛片,已经十分耀眼。
但这个方案本身也有十分冒险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