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了解,他最近不仅用钱上很谨慎,而且也不太和以前那些朋友来往了。
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和以前呼朋喝友,到哪里都要做人群中心的那个人几乎截然不同了。
有些以前怎么说也不听的事情,也悄摸地改了。
林郡低头看他:“认个错就那么难吗?面子就那么重要?傅久九?”
他捏了一会儿傅久九的鼻子,把人憋得用嘴呼吸后又放了手,轻轻把他的嘴唇捏合拢了。
然后才捋起他的额发来,将嘴唇印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傅久九的体温偏低,嘴唇覆上去犹如覆在一块温玉上一般。
微微的温,但偏凉。
相对而言,林郡的嘴唇便如火般滚烫。
傅久九在梦中被烫得轻轻一颤,鼻腔里发出一声浅浅的哼吟来。
林郡谨慎地抬起头,片刻后又忍不住抿着唇笑了笑。
傅久九“第一次”去林郡家,就睡过了头。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空了。
窗外艳阳高照,雨后的天空一片碧蓝。
秋雨过后,空气变得更凉。
他进卫生间洗刷,出来时正撞上林郡端着餐盘进来。
傅久九有点羞愧:“怎么没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