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郡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着看了傅久九片刻,便伸过一只手来,勾住了他的手指。

傅久九刚要挣开,就听他说:“还是要先温习一下。”

“什么?”傅久九偏头看他。

“温习一下以前我们是如何亲密的。”林郡说着,手指轻轻动着,戒圈摩挲着戒圈,是一种亲密到让人心慌的姿态:“以前你会回应我。”

大雨漫天,他们被雨雾和车厢隔绝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空气是潮湿的,傅久九却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是得尽快结束了,傅久九再次想。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抗拒地说:“那也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会过分呢?”林郡的声音很沉:“当着人,也不会做到那一步。”

那一步是哪一步傅久九不知道,但“当着人”三个字安慰了他,让他放松了些。

他觉得自己犹如坐在过山车上的一只傻羊,而林郡掌握了他的开关,让他高高低低,起伏不停。

林郡用他的语言,呼吸,眼神,偶尔勾一勾他手心的手指,磋磨着他,而他却完全无力反抗。

他的心脏狂跳,却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他是“傅久九”,他该游刃有余地面对这样的亲密才对。

林郡的母亲贺彩衣住的地方,林郡称之为老宅,其实并不算是他们家正儿八经的老宅。

林家的老宅其实在郊区,占地面积很大,在林郡的父亲林丙岳去世后,贺彩衣便带着儿子们搬到了市区这个高档别墅区里。

正常从傅久九家里驾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硬是在大雨中走了两个多小时。

其间,林郡甚至开了一个小型的视频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