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里,还有一颗更性感,更诱人的小痣,长在傅久九很隐秘的地方。
只有他见过,也只有他亲吻过。
本就压抑的空气似乎又多了层燥热,像夏季暴风雨来临前夕,让人透不过气。
林郡忍不住微微仰头,抬指松开了衬衣最顶端的那颗纽扣:“后悔了?”
似乎很迫切地想得到傅久九的答案般。
傅久九从不知道林郡竟是这么咄咄逼人的一个人。
他被逼得厉害,忍耐着深深吸了口气。
犹记得自己内心最高峰处,插着的那面关于“婚姻神圣论”的旗帜。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十分没有底气,有一点颤:“一……一千万不行,至少要五……五千万。”
他举起一只手来,五根手指一水儿地张开,表达着自己“五千万”的欲望。
只是话一出口,他就怔了当地,因为这次的确和以往大不一样。
以往无论怎么亲密,他与梦中的一切都始终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膜。
他可以感受和看到梦境,却无法参与。
可今天,他不仅触摸到了,还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除此之外,今天的梦境在一直向下延伸,并没停在他阻止“傅久九”签字而一把按空的那个场景上。
一般情况下,那时候他就该在自己的卧室醒来了。
傅久九极惊诧地看向林郡,而林郡也正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