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已经出了墓穴?
「长安?」沈唯卿递上水袋,「做噩梦了?莫忧,我一直都在!」
百里长安靠坐在树下,就这么痴愣愣的盯着他,好半晌没回过神来,面上湿漉漉的,眼眶都有些猩红,甚至于没有伸手去接他递来的水袋。
「长安?」沈唯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百里长安的眉心狠狠皱了皱,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无力的垂头低噎,「你说,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
那是她母亲,是母亲啊……
为什么要留这么一身罪孽给她?
让女儿的双手,染上母亲的血,要有多心狠手辣,多恶毒,才能做到这些?
「长安?」沈唯卿伸手,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过不去!
她永远都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不远处,祁越无声无息的伫立,瞧着她扑在沈唯卿的怀里,双肩微微的抖动着,似乎是哭了?又好像只是单纯的,情绪激动。中文網
祁越凝眉,袖中的手微微蜷握成拳,呼吸略显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