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活人为祭,着实残忍。
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这些花,还真是不曾见过,瞧着有些奇怪。」金陵双手叉腰,瞧着开在石墙上的藤蔓花,「不对,好似在哪儿见过的?你有没有见过?」
祁越眉心微拧,拽着她往后退了两步,其后从她的包袱里取出水袋,将早已准备妥当的两块遮脸布打湿,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不知道倒了什么液体在遮脸布上。
「遮起来。」他将其中一块遮脸布递给她。
金陵不解的接过,瞧着他快速将打湿的遮脸布蒙在面上,寻思着他多半是察觉了什么,为了安全起见,便也依样画葫芦,将自个蒙起来。
鼻尖,有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
「这是什么?」金陵问。
祁越牵着她的手,缓步往内走,「能让你少吸入一些,致幻的气味,以免最后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这里面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我又不是傻子。」金陵被祁越牵着,缓步朝着内里走去。
进了圆拱门,内里竟是别有一番天地。
随处可见,奇花异草,耳畔满是鸟语虫鸣,而之前那些人似乎都已经不见踪迹。
「那些人呢?」金陵问。
祁越放慢了脚步,「你觉得呢?」
「总不可能眨眼间的功夫,都飞天遁地了吧?」金陵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怡人景色,别无其他,「这地上似乎没什么痕迹了,那人该不会是糊弄我吧?」
祁越顿住脚步,「他既能杀这一批人,自然也能杀了你,杀红了眼的人,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该不会以为,已经动手的人,在举起刀的那一刻,还能保持最初的理智吧?」
金陵神情微怔。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连我一起杀了?」金陵低声问。
祁越深吸一口气,「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他们是擅入者,你难道就不是吗?一视同仁,既杀皆杀!」
蓦地,他陡然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