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琦亦是眯起了眸子,“搞什么名堂?把她带来作甚?”
陌生女子,虽然有几分姿色,但眼下这种情形,赫连琦还真是没心思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对东霞兴致缺缺。
“这位姑娘不肯说实话,只好带过来,请两位大人掌掌眼。”陈濯意味深长的开口,“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赫连琦面色沉沉,徐徐站起身来,“就这?”
一个女流之辈,能有什么本事?
赫连琦毕竟是将门虎子,往人前一战,便足见阳刚之气,不似祁越这般,原就生得肤白貌美,如今因着赶路而略显憔悴,愈如奶油小生般娇美,瞧着似乎颇好拿捏。
“大人?”东霞跪在了下来,“奴家冤枉!”
却因着陈濯在前挡了一下,无法靠近祁越。
“那就说说看,你冤在哪?”祁越不温不火的开口,只瞥了她一眼,便淡淡然的将目光挪到了别处。
听得这话,东霞当即嘤嘤啜泣,“奴家、奴家没有伤害丽珠姐姐的理由,奴家是冤枉……”
话音未落,寒光乍现。
果真是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到底还是出手了。
陈濯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还是出了点意外,比如说这东霞掌心里的粉末骤然洒出,以至于陈濯第一反应是躲闪。
这一躲就躲出了问题,白色的粉末直冲祁越而去……
“大人!”陈濯惊呼。
说时迟那时快,祁越骤然拂袖,顷刻间将白色的粉末,以原路返回的姿态,拂回了东霞的面上,反手便将杯盏丢掷而出,狠狠砸中东霞的肩头。
只听得东霞一声闷哼,伴随着身子骤然后仰,重重的摔在地上。
祁越下手不轻,但不致命,琵琶骨重创,以至于东霞冷不丁的没反应过来,等着缓过神来,已经被人死死的摁在了地上,浑然动弹不得。
东霞显然没料到,祁越竟是最不好对付的,在她的意识里,她已经挑了个瞧着最弱的一个,没想到看走了眼。
“果然,你的目标是钦差大人。”陈濯如释重负,“这丽珠姑娘不过是个引子,是为了吸引大人来此险的引子罢了!”
赫连琦愣住了,敢情自己是个圈,被人套出了?
“可惜,你打错了主意。”陈濯让人把东霞提溜起来,缓步上前,冷不丁撕下了东霞的假皮,一张平平无奇的容脸,可见非东霞本尊,“让老妈子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