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真棒，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们一起看看。”

谁特么想跟你想到一块去！

约翰一边在脑海中咆哮一边跟着李察冲了进去。

“欢迎来到现代新纽约的灵魂倒影空间在本次展览中，光的相互作用和自我形象的性质”

突突突！

电子合成女声闭上了嘴，天花板上垂下来几个冒着电火花的音箱。

李察指着前面立着的无数镜子破口大骂，“这就是艺术？这不就是小孩玩的镜子迷宫，我就知道艺术家什么的靠不住，这展览纯骗钱的。”

“约翰！上帝啊，约翰！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一个欠揍的声音从迷宫深处传来出来，至少李察是这么觉得的。

“你真的不该来这里，徽章已经完成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瓜葛了，你只需要跑的远远的就够了，你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悬赏还是会继续的，而卡莫拉家族更是一定会杀了你的”

突突突突！

哗啦！

机枪声响起，无数的玻璃镜子碎了一地，打断了桑迪诺的装逼。

“反正约翰也得死，干嘛不拉你一起下地狱呢，至少还有个伴不是么？”

谁说我非得死的？

“你是谁，约翰的朋友，我得承认，你是个不错的朋友，这种时候敢站出来帮他的人不多了，顺便问一句，你还有家人么，在你冲我开枪的第一时间，恐怕他们就已经被高台桌锁定了，你真的想要与我们为敌？”

“孩子，你确定高台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么，那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死，我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啊。”李察一边说着话一边向桑迪诺的方向走去，他敏锐的感官已经大致确定了对方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