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妙皱眉:“这是什么话?你快起来!是我从未见过这样巧夺天工的好物,冒犯询问在先,怎么能怪你。”
侍女行了一礼,垂头退至墙边。
顾昭低声问:“您对机关术感兴趣吗?”
“倒也不是,”钟妙叹了口气,“只是想到从前有一回救人迟了……倘若我那时也认识什么傀儡师就好了。”
钟妙说着,自己先摇了摇头。继续看那本册子去了,
开场照旧是些秘籍玉简。
这种东西年年都有,真假看命,就钟妙所知,修死了的数目更多些。
接着是些大宗门私下流出的材料。
没有玄铁,没有点苍砂,钟妙心中嫌弃,大宗门也穷得心酸啊。
她拍下份丹阳髓就收了手,不大感兴趣地靠在椅背发呆。
直到压轴拍品出场。
主持人微微一笑,揭开笼上幕布。
“有请我们最后,也是最为珍贵的拍品。”
“骨生花。”
作者有话说:
钟妙:太正派的人是上不得船的。
顾昭:(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