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挂了。”

“到家再挂。”

“那我唱歌给你听吧。”

温修远在沙发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应了一声，“唱什么歌？”

“你想听什么？”

“都行。”

“那就……”顾悠然想了一会儿，清清嗓子开始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同一首歌唱到第三遍，出租车在大院门口听停下来，听筒里已经传来的是他轻缓绵长的呼吸声。

夜里，顾悠然辗转反侧。

温修远的建议当然是顶好的，不会毁掉她的i，又能把代薇踢出去，还能让她做编剧，她是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主意，可是这个投资不该让他来承担。虽然她是他女朋友，也没道理要为她付出这么多真金白银。是她坚持要维权，这些就该由她来负担。

虽然她拿不出这么多钱，不过，杨大小姐有！

隔天清晨，顾悠然一睁开眼睛就给杨女士打电话。她还在床上伸懒腰的时候，杨女士已经在美容院做脸了。

顾悠然赶到美容院时，杨文欣已经做完一个项目，正在喝茶。顾悠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还没说话，杨文欣便指着她对经理说：“你看看她脸上的伤，不会留疤吧？”

“……”

她脸上的伤痂已经掉了，长出粉粉的新肉，怎么可能留疤？

经理也说：“不会的，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