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往后看了一眼，亦低声道：“还没结束，温总特地交代，不能让你落单。”

原来是这样。心头不禁一暖，她笑着说：“谢谢。”

周昊又问：“花是他送的？”

“嗯。”

“看着年纪不小了，得有3、40岁吧。”

“……我俩同龄。”

“失礼。”

“不，我觉得你说的对。”

可能是因为摄入毒品的缘故，胶原蛋白流失严重，王洛明明才20出头，皮肤松弛，毫无弹性，还有鱼尾纹、法令纹，说他30岁，简直碰瓷温修远。

午餐会结束后，得了机会，周昊将王洛来找顾悠然的事情告诉了温修远。

温修远听完并没有什么反应，而他不说话，恰恰是他思量的表现。果然，片刻后，他吩咐周昊：“去查一下王洛未来两周的行程，越详细越好。”

“是。“

“过去一个月去过哪里也查清楚。”

“明白。”

回程的路上，周昊没有同他们一起，顾悠然陪着温修远坐在后排，，而她有些不在状态，情绪低落。

温修远有个电话会议，原本手机接入会议，可是看着顾悠然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用蓝牙连上车载音响，关掉麦克，车厢里清晰回荡着吴子清和赵峥的声音。

吴子清：“易经有云，离也者，明也，万物皆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