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构就骑马过去,两人马头相交,四目相对,空气都火辣辣的。
“本王是昨天刚到这里,你早一天到这里都看不到我。”
“怎么样,本主还是对你很上心的吧?这后面可是本国精锐,一路上不是有通关文牒,我都进不来你们潼关。”
“你不准备走了?”
“怎么?本主留下陪你你不高兴吗?实话告诉你吧,父皇已经把我许配给了你的太子哥哥,所以我才逃出来的。”
“那不是好事吗?你逃什么?”
“放屁!快点放我进营,本主又饿又渴。”
“你这马头下是什么好东西吗?”赵构注意到女人马头下挂着的一个血淋淋的包袱。
“进去给你看。”女子说着,拍马就走,就像进了自己家的后院。
韩世忠有些傻眼了,这个人赵构不曾提起过,明显是西夏人,可是看她的样子好像和赵构很熟络。
女人直接进了大帐,坐在赵构的座位上,吩咐身边的人伺候茶水和果子,就像到了自己家里。
赵构陪着笑过去道:“这里是军营,多少给我点面子。”
突然,耳朵被女子揪住,拎了起来,就被训斥了:“你耳朵上的印记说明了什么,难道不记得了?你一日是本主的奴隶,就永远是我的奴隶。”
忽然,女子就把包袱抖开了,一颗人头滚落开去。
“这?”赵构看不清楚那人头是谁的,不过很显然,女子觉得她为赵构做了一件大事。
“这个人带着五六千的人马要进通德堡,我问起你,他就要杀我,我就知道是你的敌人,所以顺手就把他人头给摘掉了。你看是你认识的人吗?”
赵构几乎不用想,这人头肯定是走掉的何挺的那部分人,韩世忠也没有追上他们,却被女子给碰巧干掉了。不得不说,这很巧合。
赵构大气不敢喘,只是说谢谢。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帷帐后面出来一个人。
“今天这里有点热闹呀?”
那人出来,把赵构正在被女子揪住耳朵的画面尽收眼底,有些玩味地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