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抬手一招,司旗就向大军全部发布了冲城的指令,顿时,大地上一片喊杀声起,震得大地发颤。
通德堡就这样被攻陷了,有些守军还没睁开眼起床,头就没了。
天刚麻麻亮,韩世忠就带着勇士们在街上宣告:“康王来替本城百姓剪除凶恶,你们军民与此无关的,按堵如故,军兵如有一人擅闯民宅者,格杀勿论,任何人不得藏匿原通德堡兵,一经发现,匿者同罪!”
张俊忙着去通德堡驻地的军营打劫军辎粮草,发现通德堡搜刮了可不少民脂民膏,都藏在军营深处一个大地下室内。
忽然,赵构看见 一个人穿着民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出了城,心说这就个人一定是宗守藩。
果然很快张俊的人就追了上去,却被他走掉了,正当张俊叹息不止的时候,忍者笑道:“我已经通知了那里埋伏的几个人,相信已经逮住他了。”
赵构心说这宗守藩肯定带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想逃到京城,我倒要看看,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上午九点多,忍者已经把宗守藩擒获,丢到了赵构脚下,并把一卷文书递给了赵构。
赵构一看,这文书竟然是赵恒里通辽国的往来书信。
宗守藩哭着道:“殿下,不要杀我!这些书信本来还有不少,被我烧掉了一些了,剩下这些不等烧完,只好带着出城。王爷高抬贵手,绕过小人一命。”
张俊在赵构的耳畔说道:“主子,这个人精通水军操练之法。”
赵构昂声道:“宗守藩,你懂水军?”
宗守藩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会,小人全会。”
赵构忽然冷笑道:“哈哈!那没办法了,给本王拉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