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个大臣想了一会才说道:“虽然有和北境王的书信,但不能证明我们背叛了女皇吧。难道我们发出去拒绝北境王拉拢的书信或者与他虚与委蛇的书信也不行?”
“是呀!只是通信,并没有一定说出卖机密,或者给北境王做眼子,又没有实锤,靠着几封书信就认定我们背叛女皇,显然不合理,只要女皇拿这个事情去说,我们就是这样解释。”
虽然大臣们彼此宽慰,却还是不放心,终于有一个大臣又道:“女皇陛下虽然平时宽仁,这一次毕竟是险些被北境王打下京城,一定是非常愤怒。除非我们做一个双保险。”
“什么双保险?”
“康王赵构是女皇陛下的什么人?一旦女皇陛下要清算我们,由他出面调停,我们一定没事。”
顿时,大臣们的脸上都是轻松了下来,心说只要做通了赵构的关系,这果然是个双保险。
几天后。
赵构得胜之后,回到了京城,这一天在街上走,就被几个大臣给围住了。
“王爷!王爷!借一步说话。”
赵构心说这些人终于还是担心自己的人头和九族性命,这是来找他做说客了。
跟着几个大臣就是进了一处酒肆中,等人都走了,他们哭着就是跪在了赵构脚下。
“王爷,你可要救我们呀!”
赵构佯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大臣们都是戏精附体,一边说一边哭:“王爷,如今北境王不日枭首,朝廷大获全胜,女皇陛下一统东瀛,本来是可喜可贺的大事,我们不该忧愁的。可是,我们听说从北境王那里缴获的东西中有我们和他北境王往来的书信······”
赵构只是佯做惊诧,一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这个几位大人有什么关系?你们都是女皇陛下的人,一定不会和北境王通信往来的。”
“王爷,我们对女皇陛下不敢有一丝悖逆之心,只是平常也会和北境王通书信,毕竟在北境王没有反叛之前,也是朝中的贵胄。”
赵构忽然就是跳起来道:“好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家伙,你们竟然背着女皇真的做过这么多小动作!你能都等着吧!要是抄到的文书里面有你们的书信,你们都等着好看吧。”
赵构觉得自己的演技有点夸张,这些人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他是演戏。
但好像效果很不错,这些人纷纷就是在地上磕头山响,接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