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信誓旦旦要将她们救下来,却不料反而让事情更加复杂,直接促使了她们自绝。
赵构默默地收起了手里的黑毡令牌,不知道何时手心里都是汗。
倒不是因为他怕金轮王,实际上在他眼里,金轮王已经疯了。
中午,照例举行了盛大的宴席,正式欢迎赵构的加入,这次来了很多黑毡会的长老,竟然有几十个之多,全都仰金轮王的鼻息,不敢高声说一句话。
赵构坐在金轮王的左边,银轮王坐在金轮王的右边。
酒过三巡,金轮王带着几分酒意,就是看向赵构,饶有兴致地回味道:“赵构,你以为我喜欢杀人的吗?哈哈哈。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做草原的王,必须要懂的杀伐决断,妇人之仁,只会坏事。我是一个女人,从建立黑毡会开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对我说三道四?你以为是偶然?”
赵构阴着脸就是不说话,听她说下去。
“你知道草原上的人是什么人吗?他们个个都是野性子,如果没有恐怖氛围,谁能镇得住他们?我知道你心里会说金轮王很残忍,动不动就杀人,但我这样做只是为了维护草原的秩序而已。”
赵构心说你这老疯子,老子懒得理你,等我弄清楚了路数,将你和黑毡会连根拔起,你带着你的这些谬论一起见阎王。
“金轮王雄才大略,是本王学习的榜样呀!”赵构笑眯眯地端起一杯酒,和金轮王碰了一下,一仰而尽。
金轮王和赵构寒暄过,把头看向一旁的银轮王,和他攀谈起来,一只手缓缓地搭在了赵构的腿上,顺着往上摸。
她做的隐秘,在座的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
赵构此刻心中沸腾而起一万只神兽,用手将金轮王的手打落了。
金轮王不以为意,在赵构耳边低声道:“大夏两个公主,还有一个宋国的什么皇后,加起来都不如我更解风情,确定不试试吗?”
金轮王污言秽语,让赵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为了熟悉草原上的路数,他此刻才没有心思和这个老怪物虚与委蛇。
虽然她无耻之尤,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时候必须用忍字决。
忽然,从南方带来的人走过来,对赵构道:“王爷,孟皇后带着人找过来了。”
赵构闻言,心说孟皇后果然还是放心不下。
“金轮王,我的人找过来了,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