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道士身份被识破,韦妃业已被控制的那一刻,他赵构几乎被直接宣判了死刑,而他还有心思笑。
赵构正色,看着那老者道:“我笑你说的神乎其神,其实一点证据也没有。人证可以伪造,物证却不能伪造,你们既然能够靠着所谓气味追踪找到盗图人,去找到物证也不难吧,却在这里耗费时间。”
“本王带兵一年多,为国家鞠躬尽瘁,却被莫须有的罪名带到这个见不得光的地方,说出去让天下人耻笑。我劝你们还是找到物证再说吧。”
“还有,既然灵源矿地图这么重要,你们一定做好了严密防护,以他老道士的实力却能轻松偷去,这难道不是疑点吗?本王怀疑你这个老东西,为了搪塞父皇,随便找来一个老道士。甚至我有理由相信,你也参与了偷窃。”
一阵说辞之后,目光灼灼地对徽宗皇帝道:“父皇,你不要被他们给蒙蔽了,做出亲痛仇快的事!”
赵构说完,老者直接就是傻了,实际上气味追踪只是他杜撰,就是为了借此击垮韦妃的意志,套出更多的有用信息。
徽宗皇帝的脸色直接就是难看了,赵构说的没错,他们没有物证,仅靠一个什么都不说的老道士,几个梁山泊的逃兵就定罪赵构和韦妃,实在有些武断。
但他既然已经宣布将韦妃和赵构除名,贵为太上皇,他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当时就是命令道:“把赵构和韦氏关押在地牢,把陪同赵构来京城的人全部扣押,派人去大泽区赵构大营,寻找地图。”
部署完,徽宗皇帝的脸色就是一阵青红,阴狠的底色完全泛上来,盯着赵构咬牙切齿道:“朕本来现在就可以灭了你,既然你死不承认,朕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老者道:“就在赵构进宫的后脚,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了孟皇后,已经秘密关押起来,晚上就可以一起带到这个地牢中。”
徽宗皇帝道:“为了防止他们串供,分开监押。”
部署完这一切,徽宗皇帝脚不点地地离开了地牢,老者带着无数的隐武者高手把韦妃带到地牢的女牢房关了起来,赵构则被他们推进了地牢深处重囚区。
赵构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很听话地走进了一处牢房中,精钢的牢房门关闭,发出沉重的吱呀的声音。
他们人一走,地牢中就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水声叮咚叮咚作响,鼻腔中充斥着腐臭、潮湿、阴冷的气味,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