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么多。]
【齐木】对神山旬没有什么了解,光是倾听心声就知晓他不是什么会被情感束缚的人,更别说是这种下属情了。
[你在乎的是这个吗?]
“被发现的话,楠雄是不会拿我怎么样。”神山旬顺从地抬高了下颌,意味深长道:“可你就不一样了。”
[那就算我因你而死了。]【齐木】漫不经心道:[我愿意。]
送上门的猎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你身上的任何感觉都不会传达到楠雄那边吧?”神山旬怀疑着,不过身体早就诚实地贴了上去,他扯过男人的深色领带,手顺着西服领口的线条向下滑落,触到了内里被马甲和衬衣包裹着的紧实肌肉线条,解开了西服的扣子。
齐木楠雄是个规矩的人,永远会穿着板正低调的英式西装三件套当做职业服,以防要突然出席正式场合毫无准备,就连领带都是暗色的,若不是有些显眼的发色,他只会成为人群中的背景板。
作为代替他的分.身自然也是一样的装束。
【齐木】的目光微沉,[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
神山旬拽着领带,迫使男人垂首看他。金发青年高高在上施恩般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地在唇上一触即离。
“在他偷学完术式回来之前,我们有很多时间。”
一模一样的脸,身材也是极近相似,就连身上的气息也是。
真是糟糕啊,要是哪天不小心认错人了,可就太尴尬了,长得过于相像就是有这样的顾虑。
【齐木】看穿了他的想法,[怕认错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来点不一样的,这样就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本体了。]
神山旬就喜欢这么主动想花样的人。
[会是很有趣的玩法。]
【齐木】抽出了放置在床头的短刀,利刃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令人胆颤的锋芒,男人一手扣住神山旬的肩,将人往床上带。
神山旬仰躺在床上,注视着居高临下看他的粉发青年,和他手中短刀。
利刃带着呼啸的风声从神山旬的侧脸险险擦过,刺骨的寒意从脸颊顺着脖颈的方向游移。齐木将这把短刀当作画笔,贴着神山旬皮肤的边缘,描绘着他躯体的曲线。
上身衣物纤维割裂成一缕缕,露出隐藏在布料之下隐秘。
【齐木】的双瞳微微扩散,他也不注重什么手法,锋利的刀刃只消一蹭,那细嫩的皮肤冒出了点滴的血珠。
这点微不足道的血腥味,大脑传递到感官的细微刺痛反倒感染了两人,空气中紧绷的气息不定的浮动。比起缠绵,更似两人之间的角力。
神山旬嘴上这么抱怨着,“这样明天我可不好解释。”
[什么都不用解释。]
沾染了他血液的短刀倏然绽放出了奇异的光亮。深夜中一瞬间的刺目亮光,神山旬下意识伸手挡住眼睛。
他感觉到身上倏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等到光亮散去,他才看清,一名黑发白皙肤色的少年竟然骑在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