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家中管得严,今晚才得空吧。”
梁王笑道:“如此好英杰,本王倒想一会啊。”
众大臣纷纷点头,又道:“这般好儿郎,当可从军,为国效力。等马球赛后,让他来见一面。”
大臣们甚至开始打赌:“不知今晚的比试,我大魏得此良才,能否全胜?”
原淮野靠坐在窗前栏杆,静静地看着下方的热闹,听着耳边大臣们的振奋玩笑话。他是武将出身,如今虽因伤而不能上战场,良好的视力,让他远比这里所有人都看得更清楚。
那鲜衣怒马、戴着半张面具、张扬潇洒的少年郎君!
原淮野死气沉沉的胸怀中,片段的,间或的,生起那些许已远离自己很久的鲜活生气。那让他想到辽阔的大漠,亘古的玉廷关,残酷的战场……原淮野定定看着。
他若有所思,咳嗽两声后,向离自己最近的仆从低声吩咐了两句。
仆从疑惑着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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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赢了一场!”
“两场了!”
“已经连续五场了!他还有体力么?今日赛事还有一场就要结束了吧?”
马球赛场被围得水泄不通,所有在这里的长安男女们,都怀着激动的心情,观望着赛事,替场中的大魏儿郎们数着数。蒋墨怔怔地立在人群中,周围人都在询问那个少年是谁,蒋墨的目光从原霁身上移开,落到了离自己四五丈外、同样挤在人群中的关幼萱身上。
这是个好机会。
蒋墨吃力地挤开人群,向关幼萱那边去。却忽而,他听到周围人的唏嘘声,因为最后一场赛事,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郎君,没有上场。众人感叹果然是体力有限,却也纷纷觉得可惜,看马球赛的人便断续散去。
蒋墨根本不关心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