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儿看一眼原霁。
金铃儿:“小表嫂时她被小表哥罚禁闭,小表哥不让她出门。”
她替小表嫂向原霁求情:“小表嫂犯了什么错呀,你干嘛不让她出来?”
原霁道:“跟你们无关的事情不要乱打听!”
他扯一扯自己手中的地形图,堵住他们的嘴:“还谈不谈军务?不谈的话我便走了。”
听他们又要谈起军情,金铃儿便收拾起他们喝光的酒坛,领着侍女们出门。她回头想再为关幼萱说话时,没有对上原霁目光,却见赵江河正看着她笑。她一怔,赵江河给她飞个眼——
金铃儿涨红着脸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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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幼萱却还是趁原霁不在的时候出门了。
他要显示自己的威严,表示自己正在生气,一定要让她知道夫君哪里不能碰。关幼萱看他正在气头上,便乖乖应下。但他要出去打仗——关幼萱便出来透气了。
关幼萱看了他们军营中的饭菜,为了给军士们补充体力,这里的饭菜尽是大肉。原霁整天吃的都是荤食,然而因为每日动得多,两月下来,他反而还瘦了些。
其他人不管,关幼萱是知道原霁只要有空、他就想挑剔的毛病的——她领着金铃儿,带了几个侍女和军士,去最近的山上采摘一些食材,想帮忙改善一下原霁的伙食。
细雨蒙蒙,金铃儿提着裙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跟随关幼萱走在深山中。金铃儿忧心忡忡:“你不是被关禁闭嘛。你还跑出来,回头小表哥知道了,又要冲我们吼的。”
山道奇石之间,河流蜿蜒。烟雨笼着少女纤细的身影,关幼萱分外透彻,她浅笑:“没关系,他是下不来台。我们已经闹完了嘛!我回头给他做点儿好吃的,他就不会生气了。”
关幼萱深谙赏罚分明的道理——给一顿棍棒,再给一颗甜枣。
她像训练小兔子一样驯服自己的夫君,并越来越觉得其中有异曲同工之妙。这让关幼萱信心满满,她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有一日可以威风凛凛地牵着大狼,四处溜狼的雄伟画面了。
金铃儿碎碎念:“你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老虎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