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查理晃着身子跑出去。
“克里警探,她的腹腔器官全部被掏空了。”负责解刨的法医颤抖着身子,显然,他也被这一幕吓得够呛。
在认真隔开却发现里边空空如也,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肋骨,这种视觉冲击足以吓哭一堆打拳的女人。
克里觉着,在这个行业应该多给她们提供一些岗位,省的一天天只会瞎打拳,三观都给丢在地上踩没了。
“可以看出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吗?”克里叹了一口气,尽管自己不是个好人,但这种方式去折磨死者,真是变态中的变态。
“应该可以。”负责解剖的法医面露难色,似乎并不愿意对克里讲述具体的作案手法。
“有屁就放,我们是警察,为死者申冤是我们的责任,需要做的就是将凶手绳之以法,所以赶紧的讲。”
“可是,我,我不想讲啊。”法医捂着脸“呜呜”哭出声。
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蹲在地上哭的像个小孩,哽咽道:“我根本无法想象她在死前遭受了什么,她奋力朝前爬,但身后的怪物却,却一点一点,呜呜呜。”
克里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法医肩膀,根据他的描述,自己其实也猜到了“凶手”的作案手法。
于是掀开白布,站在女人的脑袋方向朝里边望。
猜想证实。
“那东西不会是人。”克里合上白布,走出帐篷。
阴雨绵绵。
从怀里掏出一支香烟。
克里很少抽烟,但现在只想找到那个怪物杀了他。
有人杀人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但那家伙杀人,似乎纯粹是为了玩乐。
就像是监狱里所有犯人都会鄙视某一类犯人。
克里也瞧不起那个怪物。
“呸,一个比一个黑暗。”
泛着红光的烟嘴掉在泥地发出“滋”的一声熄灭。
天边打出一道闪电,映照着克里面色阴晴不定。
“亲爱的。”身后传来清冷声音,一道惨白手臂轻轻挂在男人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在克里脖颈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