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我毁了这个世界吗?”
无人回答。
泽田纲吉在屋子里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胃饿得缩成了一团,他裹着件外套,顶着咸菜一样的发型,顺着香味找到了餐厅的位置。
“有我的份吗?”纲吉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咩咩,“我感觉自己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后面这个凶残发言就和羊没关系了。
“你的那份在厨房。”
雪满话音刚落,一个矫健的身姿就冲了过去,在五秒钟内把纲吉的那份早餐取了过来。
狱寺隼人甚至还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味增汤,拿着勺子的郑重模样,似乎只要纲吉开口,他就愿意给对方喂。
“……我自己来就好。”
泽田纲吉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虚弱,狱寺哪里都好,就是这过分的热情,让他始终无法习惯。
君子之交淡若水,咱们保持个一米的距离不好么?
“你也别看着我,自己也吃啊。”
招呼了对方一声,纲吉端起了味增汤小口的喝,温热的汤水熨帖了他受伤的心与胃,在咽下了一小块豆腐后,一个许久未曾出现的浅笑漾在了他的脸上。
“早上好,雪满先生,狱寺。”他向饭桌上的另外两人说道,“咦?其他人呢,我昨天来的时候雪兔还在的吧。”
“他们都去上学了,今天可是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