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怎么能说是叛徒呢，我可从来都没有效忠过你。”

“毒蛇，或许，你认识这张脸——”

在他阴戾的视线中，叶辰星缓缓将手发在脖颈处，一张面具缓缓的落下来。

一张普通到平平无奇的脸下，是一张白的近乎发光的绝美容颜。

这张脸，毒蛇看过无数次。

“叶辰星！”

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不是——”

“死了吗？”

叶辰星轻描淡写的将手中的面具放到一边，缓缓扬唇，“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呢？毒蛇。”

她的眸中，是不再掩饰的恨意。

这个眼神，和三年前她的眼神一模一样。

毒蛇的心中一紧，有一股凉气顺着脚底上来。

顾时也已经将脸上的面具褪下，走过来，将小姑娘的身子半搂在怀中。

曾经无数个想要杀死他的夜晚，在这一个黎明时分，终于成真。

不远处，叶长胜走过来。

看着站在一旁的自家宝贝女儿，心上涌上阵阵的心酸。

毒蛇身边的人已经全部覆灭。

他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叶辰星，忽的轻笑出声。

“叶千宸，还真是有一个好妹妹。”

“不过，叶辰星，你还记得他死的时候的样子吗？”

在叶辰星的目光中，他的唇角轻勾，手指缓缓的从衣服内侧拿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已经被海水打湿了。

照片中，一道身影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血。

身下是一片血泊。

叶辰星的呼吸忽的变沉，眸中涌上浓浓的血色。

一幕幕藏在心底的画面似乎在一瞬间又上涌。

“他死的时候，还在说，他总有一天会将我绳之以法呢，哈哈哈哈。”

毒蛇哄笑着，嘲讽的看着照片中的人。

抬眸，看向叶辰星，“知道我为什么要随身携带这张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