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佳书收回视线,有人望向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宁佳书满足众人好奇心追问。
“上次我们不是和她们的航班在希思罗机场有交接吗,其实我早就听她们班组里的小姑娘说啦,这个曾琦对霍钦可殷勤了,又是送奶又是送咖啡,连吃饭都抢着跟他坐一桌,瞧样子是想撬墙角。”
“公司内部论坛上不少消息,她就算新来的,也应该知道霍钦是有主的呀。”
……
“现在的人哪管这些,结了婚的都不在乎,别提没结婚的——”话到这儿,似乎才意识的宁佳书在场,找补:“佳书,你别介意,我没那个意思哈,我就是在批判这种行为。”
“嗯,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
她还知道在场很多人都不觉得撬没结婚的女士墙角是件什么大事,也就假意骂给她听听。
真被撬走了,个个都得偷着乐呢。
笑着从人群里出来了,她才抬手冲对面叫人,“霍钦!”
霍钦立刻起身朝她过来,像是屁股底下是针毡,走近才小声抱怨,“我排得也太靠后了,还没轮到,又得让你等了。”
“反正也没什么事儿,等你考完了在一起去吃饭。”宁佳书笑着,把书从他手里抽出来,“写了什么?你怎么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条例也能认真地跟看名著似的。”
“这是修订之后的第五版了,改了好多地方,还挺有意思的。”
宁佳书合上书,又问,“刚才坐你身边那个女生谁呀,瞧着怎么怪面生。”
霍钦回头瞧了一眼她说的人,回想,“执飞时候搭过两次班,是个乘务长,名字……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噢,名字还没记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