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眨两下眼睛收回头,又觉得愤愤,“诶,你父母就不跟你提结婚的事吗?咱们明明一样大,怎么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被催?”
“没空管我,他们知道我能过好。”
做好所有准备,宁佳书拉着飞行箱准备出门,何西正收拾茶几,拢拢一大堆酒罐子,准备一起抱去厨房,手一滑,几个没喝完的噼里啪啦掉下来,整好泼在宁佳书鞋面和裤脚上。
防了一早上,还是中招了。
何西脸色一僵,“亲爱的,实在是手误。”
她堆出她乘务长的标准笑容,捏着抹布角,就要过来替宁佳书擦拭。
“别来这套了,”宁佳书忙着出门,“把你车借我开到公司,这事儿我就不追究。”
上海下了一夜的雨,宁佳书刚刚看到部分地铁的停运新闻,其中就有到公司那条线。这个时段的打车难度可想而知,偏她的车又坏了。
何西磨蹭好一阵才依依不舍把拴着毛绒绒球状物的车钥匙递过来,“刚修好,你可小心点儿开,别撞坏了。”
“我又不是你。”宁佳书埋头换鞋。
何西被怼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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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这次宁佳书才进电梯,又遇到了上次和霍钦一起的女孩儿。
是霍钦的某个亲戚,朝天马尾,这次背了书包,应该还在上学。才见宁佳书,眼睛一亮激动招呼她。
“姐姐,还记得我吗,我们上次在电梯间里见过的!”
怎么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