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逹崋查了一下赔率,高卢2:3波兰,单场赔率就达到1赔42。
任逹崋觉得自己心脏都不听使唤了,就知道在胸口里一通乱跳。
任逹崋晕晕乎乎地想,如果决赛中意大利队争气,按照我们买中的比分赢球,哪怕是赔率最低的比分0:2,那单场赔率也有16,我们二串一,串投的赔率是1赔672,单注四千港币,就赢了二百六十八万八千……
任逹崋觉得自己需要去看牙医,因为心脏跳的时候,老是撞击后槽牙,他感觉自己的后槽牙有些活动了。
这时,孙大海晨练回来,他哼着歌,从外面走了进来。
任逹崋觉得先不告诉孙大海比赛的结果,看看他能熬到时候。
谁知道孙大海对他打过招呼后,跑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姜秀萍那里谄媚,一边给奶奶按摩着肩膀,一边问奶奶有什么想吃的东西,他去买回来给奶奶做菜。
姜秀萍放下报纸,哭笑不得地问孙大海,到底又有什么事?
孙大海嬉皮笑脸地说:“我想姑姑了,等咱们离开香江的时候,我想直接飞沪城,然后等姑姑放假,和她一起回首都。”
孙大海和姜秀萍这次到香江,办的都是三个月的短期通行证,一个是医疗,一个是商务。
他们之前说好,这次来香江,准备在香江待到七月下旬,然后回首都。
昨天白天,孙大海闲得无聊,给沪城的姑姑打电话,知道姑姑研一的暑假,要先在课题组待上半个月,八月才能放假回首都。
于是孙大海突发奇想,想去沪城找姑姑,顺便看看那个韩少白。
姜秀萍知道孙大海自己能照顾自己,而且他这次在香江,悄么几的又挣了不少钱,需要的费用自己完全能负担得起。
可他实在太小了,虚岁也才十岁,怎么可能让他自己行动呢?
孙大海对此嗤之以鼻,他举例说航空公司的服务项目中,就有照顾未成年人在机上的行动这一业务,无非是加点钱,开出几个证明来。
到了沪城,有姑姑在,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要知道,姑姑在沪城也是待了四年多了,连带着她的老师和同学,怎么也能算是半个地头蛇了吧!再说了,那可是姑姑呀,亲的~!
姜秀萍无奈地告诉他,自己还是要考虑一下,具体民航有没有这样的服务,也要去问明白才成。
孙大海调侃道:“华夏民航?那算了吧。民航的服务员,现在就知道给顾客点烟倒酒,哪有什么服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