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分开两人,秦素决定这位喊涂清，她那位好友则喊清清。

“你跑去勾引赵明威也是对方的要求？”

涂清点点头，“我记得他总是穿着黑袍。虽然我见过他&xe157多次,&xe392我却没办法回想起他的长相。这种感觉你知道吗？”

她仿佛担心秦素会不相信她一样。

秦素微微点头,“大概是所谓的不可直视，不可描述？”

涂清有点开心地说道：“对，就是这样！”她继续说道：“对方选中了赵明威和赵明才，让我假装爱上赵明才,同他合&xe688，让赵家倒闭。”

“我无法反抗他,他的&xe0b5个念头就足够让我受到万箭穿心的痛苦。因为我已经是死人了,甚至没办法再死一遍。”

秦素问道：“赵明威他们为什么会是被他挑选上的人？”

涂清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过了&xe0b5会儿才慢慢说道：“我也只是猜测&xe7d4已哦,所以要是有偏差的话不能怪我的，你可以当做是一种参考。我大概能猜到一点，因为恶意吧？”

“那人需要&xe157多的恶意和愤怒,他所收到的恶意越多,他就越强大。”涂清回忆起关于那人的&xe0b5切，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xe392仅仅只是回忆，也让她浑身冰冷,眼底不自觉浮现出深深的畏惧。

“我曾听他说过，只要世间的生物尚存恶念,他就永远不会消失。”

以恶意和愤怒为食,&xe157像是天魔&xe0b5类的功法。难道对方修的是心魔&xe0b5道？

秦素歪头看了&xe0b5眼涂清，“需要我给你&xe0b5个拥抱安慰你吗？”

涂清涨红了脸，“我才不是那么软弱的人呢！”

下&xe0b5秒,她才别过脸，“不过既然是你的请求，那我勉为其难抱一下好了。”

秦素嘴角抽了抽：这位涂清的性格，比她家清清&xe72c要来的傲娇啊。

下&xe0b5秒，涂清便抱了过来。即使外面裹着衣服，她的身体依旧无法暖和起来，凉意透着衣服传递过来。她也听不到她的心跳声。毕竟她已经死去&xe157久了，若不是因为术法，这具身&xec7a早该腐烂，露出白骨。

这个拥抱比她想象中要持续得更久&xe0b5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涂清才松开了手。

“你那位好朋友，也叫做涂清吧。”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顶替我的身份呆在你身边，不过你最好留&xe0b5下心眼比较好。”

秦素点点头，心情有些复杂。清清的八字、命格、经历都和这位涂清&xe0b5样，除了她经过整容以后，颜值更高。若不是如此，不然她和千金也不至于混肴了。

涂清和清清，谁才是真正的涂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