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琦也是很羡慕了。

“我还没出国过呢。”

秦素道：“你也可以一起过来。反正你又不需要买机票，也不需要办理护照。”

张云琦摇摇头，“算了，我还是留在家里看家好了！”

秦素拍了拍手，说道：“对了，你一个人在家，我得给你留几样防身用的东西。”

如果是在仙界，秦素送给徒弟，最差也必须是灵器。然而她先前全部家当只有一个鸳鸯剪，连个好一点的法器都拿不出来，简直愧对她阆风宗大师姐的身份。

她也只能用符篆，将就着用一下。

她拿出五张，说道：“这两张是五雷符，一张定身符，一张火罩符，还有一张太山符，你遇到危险可以使用。”太山符可以粘土成山，是一种很好的防御手段。

她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拿出一颗石头，语气深沉，“这是回音石，用你的灵力注入其中，就可以打开。这是杀手锏，除非你遇到致命危险，不然最好别开启。”

“啊，对了，在使用的时候，顺便将自己的五感先封住，免得受牵连。”

回音石是仙界的东西，功能相当于现代的录音笔。这东西也是从千金的肚子里找到的。回音石里所录的是涂清的歌声。她的歌声连秦素都受不住，更别提其他人了，简直就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大杀器。

张云琦好奇问道：“什么杀手锏？”

秦素压低声音，“涂清唱的经典曲目。”

张云琦肃然起敬，感觉这轻如毫毛的回音石瞬间重如泰山。她庄严宣誓，不到危险关头，绝不使用这堪比核武器的东西。

……

第二天，秦素他们提前一个半小时就抵达了机场，将行李托运后，他们坐在候机厅等待着飞机起飞。

涂清正玩着一款手游，在那边打得十分入迷。奈何她不是一般的手残，过程中不断地死死死。

秦素看着她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失败，不由想笑。

“秦素。”一道陌生的女声远远地响起，伴随着高跟鞋哒哒的清脆声响。

秦素抬起头，看到一戴着贝雷帽的女子向她这方向走来。女子年纪看着三十岁出头，上身是白色的纱衣，下面是波西米亚风格裙子。

她目光滑过对方平凡的五官，十分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女子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一条缝。

秦素点点头，算打招呼。不过她压根没想起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