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戈的海拔有四千七八,虽然目前身体没异样,但保险起见,贺薄文还是带了个氧气瓶。
两人开一辆车过来,放到停车场,步行前往场地。
赛马节是藏族人较为盛大的活动,搭上满满几列大篷子,有的做烧烤或藏式美食,有的卖衣物、饰品,有的摆上套圈、射击等小游戏,甚至还把鬼屋、大摆锤搬了过来。
到处是藏族小孩、老人和年轻男女,草地不怎么干净,不经意就会偶遇一坨马粪。他们穿过层层摊位,往歌舞台去,此时当地人正在进行舞蹈比赛。
乔阿拽了拽贺薄文,指着不远处一个藏族小伙说:“他好帅,你帮我和他拍照。”
贺薄文不理她,拿起氧气瓶吸了口。
“你丢死人了,我不要跟你走一块儿。”说着就往前跑去。
“慢点。”
乔阿不理他,到围观比赛的人群里,望向舞台。正在群舞表演,男女都穿统一服饰,随音乐整齐欢快地舞动。
贺薄文不想靠近这么多人,在远处守着。
高原风烈,紫外线又强,本地人皮肤大多糙黑,乔阿虽一身藏装挤在人群中,但又白又高,格外显眼。
忽然,一个个子不高的藏族小伙来到她旁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还笑了起来。
有点不爽。
贺薄文上前,只听到小伙说了句:“你好白。”
更不爽了。
他拉住乔阿的胳膊,把人拽了出来,朝笑盈盈的小伙点个头,拉着乔阿就走了。
“你吃醋啦。”她高兴地仰视他的脸,“喂。”
贺薄文冷冷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