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薄文重复:“两个单间。”
乔阿也跟着:“大床房。”
这酒店是汉族人开的,前台也是个汉族姑娘,笑道:“到底要什么?”
贺薄文把乔阿拉到身后去:“两个单间。”
乔阿瘪下嘴,不说话了。
办好手续,两人进电梯上三楼,贺薄文刷卡进房间,乔阿抢先闯进去,一屁股坐到床上。
他走过来要拿她手里那张房卡,乔阿立马藏到屁股下坐着。
贺薄文俯视着她,笑了一下:“别闹,起来。”
“他乡异地的,我害怕,不敢一人住。”
“你都要去无人区追狼了。”
乔阿猝不及防抱住他的腰,鼻尖顶顶他坚硬的腹部:“我不追狼了,我追你。”
贺薄文直接把人提起来,拿走床上的房卡,又放下去:“好好待着,再跟来揍你。”
“那你揍我吧,我好欠揍。”乔阿也就是过过嘴瘾,没再跟上去。
贺薄文到隔壁房间,也不歇脚,打开行李箱拿出洗漱用品和衣服就进卫生间了。
两天没洗澡,已经到达他心理承受的极限,本想狠狠冲它个一小时,又怕缺氧,洗得差不多便出来了。
乔阿也洗了个澡,头发吹得半干就迫不及待过来敲贺薄文的门。
他换上件深灰色长袖,下身仍是黑色长裤,再一看,前头穿的那一身已经被扔到垃圾桶里。
“你还难受吗?其实最好不洗澡的,容易高反。”乔阿坐在床上,剥开一个橘子。
“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