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噎在喉咙,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贺薄文在众人的起哄与劝声中饮尽酒水,稳稳放下酒杯。他没有丁点表情变化,也没看乔阿,淡淡笑了下,与对面的老赵说:“你得负责给我找代驾。”
乔阿已经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了,耳边全是他平稳、深沉,又带了点酒后的慵懒、极富磁性的声线。
过去三年,明明早就忘了,明明前两天还信誓旦旦地跟小迪说:来呗,怕他啊?可一见面,那种久远而熟悉的感觉却瞬间涌了上来。
她紧握酒杯,如坐针毡,却还得保持笑容。
坚持了几分钟,告别叔叔们离开包厢。关上门的那一刻,沸腾的血液逐渐平静下来,她垂首立着,深深吸了口气,出去找朋友们。
……
桌上那一面后,乔阿今晚都没再见到贺薄文。
东东安排了车送她和小迪回去。回到酒店,人还有点恍惚,她瘫在床上,硬是告诉自己:只是喝多了,意志薄弱,再加上受发小婚礼感染,所以才多愁善感些。
不就是挡了个酒,换个男同学、男生朋友,或者任何一个熟悉的人都可能会这样做。
他怕自己喝多了撒酒疯丢人,仅此而已。
乔阿给自己做了一通心理辅导,却还不得安宁,她出去跑了两圈,出一身汗,随意进路边一家清吧,点了杯鸡尾酒。
正烦闷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到她对面,乔阿无奈地笑起来:“怎么哪都有你?”
陈力根也惊讶:“我就说那么像,果然是你啊大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