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顿时收住眼泪,怔愣片刻,才问:“去查了?”
“对。”
“怪我,我早就该想到的,我之前还在想……”她懊恼地咬牙,“都怪我。”
“不怪你,也不能怪罪于某一个人,我也有责任。”
“那她现在怎么样?”
“情绪还算稳定,我要带她出国一阵子,换个环境散散心。她喜欢英国,正好有一个朋友在那认识个有名的心理医生。”
乔阿不说话了。
“你快大学了,虽然还有两个月,但姑且也能算个成年人,能够自立。这些钱够你用很久,把时间花在有意义的事情上,家教可以做,锻炼能力,但其他体力活可以停下。难过的时候找朋友聚聚,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乔阿冷笑了一声:“你放心吧,我不会像晚文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脸皮厚的很。再说,你也不值得我付出生命。”
明知是气话,他还是回了句:“那就好。”
她揩掉眼泪,故作平静:“你走吧。”
“上去吧。”
乔阿头也不回地走开。
贺薄文站了一会,往车走去,他在里头坐了许久,才开动车子。
刚拐出去,后面传来呼唤:
“小文叔。”
他猛地踩下刹车。
“你真的不要我了。”乔阿追了上来,“我不叫你薄荷了,我不逼你了,我跟你回家,你别丢下我。”
“我不喜欢你了,你别走。”
贺薄文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回头,仍会让她误以为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