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你拿啤的?”
“别,我答应别人不喝的。”
一旁的沈万笑言:“怕文叔叔骂呀?”
“他哪敢骂我。”
东东在桌那边:“你不是说文叔叔去北京了吗?怕什么,喝呗。大不了去我家住一晚。”
也是啊。
乔阿接过杯子,刚杵到嘴边,又放了下去:“不行,答应过的,帮我拿杯果汁吧。”
……
老年机扛一天,终于没电了。
店里没有适配的充电器,只好任它关着机。反正已经很晚了,她觉得贺薄文不会再找自己。
在桌游室玩到凌晨,他们又去KTV吼了两小时。
二十左右的小青年喝起酒来狂得跟武松似的,也不管女孩们不乐意,猛抽烟。
乔阿被熏得眼疼,喉咙也唱哑了,便吆喝散伙回家。
还算是玩得比较开心的一个生日,毕竟快乐不仅仅由一两个人构成,这帮靠谱的、不靠谱的发小们,也是幸福的源泉之一。
唯独沈万没喝酒,开车送乔阿回家。
说不沾酒,菡菡这个臭丫头还是给她的果汁里掺了点朗姆。
好在量不大,人算清醒。
一楼亮着灯,乔阿有点奇怪,难不成贺薄文回来了?
她和沈万拎着大小礼物盒进去,就见贺薄文从里头出来。
她心里激动起来:“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