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玩得多又玩得狠,也亏简皎月是玩得起也会配合的人。
记得有次做完之后,她赖着不动。
说又不脏,不洗澡也行。
洁癖如裴书临,硬是把人从睡袍里剥了出来。暧昧地咬含她的耳垂,喉结轻动:“脏了,被我弄脏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简皎月每次都能被他的下限刷新世界观。
这段时间裴书临因为实习太费心神,申请延毕到夏季那一批。
好在忙完了毕业论文的准备工序,即将正式步入外交部。也算清闲几日,以至于闲着没事把简皎月带去外面听讲座。
他们确实在互相渗入彼此的日常里。
只是裴书临能有耐心去了解简皎月的工作室,却并不代表她也能和他的付出比例达到一比一的效果。
坐在大礼堂前排位置,简皎月强撑着眼皮听台上这位政坛老人演讲。
从国家外交讲到社会发展进程关系,身后一大批学生犹如醍醐灌顶,鼓掌声热烈。
演讲将结束时,老人向大家现场展示了听译新闻的翻译功底。
一位学生随机挑选一篇中式新闻,让他三十秒内听完并翻译出来。
不愧是外交部翻译司退休的老将,语言的转换速度和词汇换用的准确度,让简皎月这种喝了五年多洋墨水的学渣留学生自愧不如。
末了,老人用英语问了在座的人一个问题:你快乐吗?
像是回到学生时代的老师点名环节,好在那个倒霉蛋不是简皎月,而是她身边这位。
因为他是用英文问的,被喊起来的裴书临自然也是用英语答。